对峙,旗不隆指着塔木尔苍凉一笑,“小塔木,赤膀硬了,敢对我叫板了!”塔木尔定眼一看,顿时讪讪,语言也不连贯,道:“旗不隆,旗帅……”
赫连融图一看不妙,岂容塔木尔胆怯坏了大事,立即提马走近,一语双关吼道:“胡厨泉单于令,谁敢不尊?”一则提醒旗不隆,二则惊醒塔木尔。
果然塔木尔有了反应,展现草原勇士的风采,在马上躬身一拜,道:“旗帅,草原上只有一个主人,就是胡厨泉单于。今日我等奉单于手令,收押汉贼安步,请勿阻拦!”一句话巧妙地辩解了他不是叛逃,而是忠心。
“乱闯者死!”话不投机半句多,旗不隆一挥手,自有手下牵马抬刀,只一坐上战马,气势又是一变,周遭空气凝结如冰墙,那把刀虽是平淡无奇,但冷意迫人,三丈以内敢叫人牙关打颤。
赫连融图冷笑一声,添油加醋讽刺道:“塔木尔,你不会怕了这只褪毛的狼吧,你可别忘了,你可是达达铁木部第一勇士,胡厨泉单于的巡查副使!”
塔木尔张目向赫连融图一瞪,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既然投靠了胡厨泉单于,那就再无反悔的机会,否则在草原上,哪有他立足之地,登时歇斯底里扬天狂笑,道:“旗帅,得罪了!”
草原上的传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