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出现,其中定有蹊跷。
袁术赏赐很大方,方士喜笑颜开离开大帐,斥候进来禀告军情。
“回禀仲家,东西两个方向发现大量兵马,铁枪皮甲少量战马,渡河后径直去往蓼县方向,同时,淮河南岸突然出现同样的兵马,聚集在河边整军。”
大营中一下炸了锅,方士的消息或许为假,但两相佐证,还真有大量兵马渡河,而且从三路兵马布局,隐隐有包围大营的迹象。
关系到自身的生命安全,袁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纪将军,如此大事,如何现在才知道?”皇帝的威仪也忘了,“爱卿”两个字更忘的一干二净。
纪灵神情不变,奏道:“黎明时分已经探知少量兵马渡河,仲家曾下令不得惊扰附近的民众保持低调,所以未曾阻止和回禀。随后渡河人马突然增多,东西两方皆发现有人马渡河,故一直在大帐门口等待回禀!”
众人都明白,他们的仲家皇帝直到临近中午才“早朝”,纪灵一直在等,所以错不在纪灵,而且纪灵将军言辞之间已经给袁术留着下马的台阶,都是人精,心照不宣。
袁术的气焰低了三分,重新坐了下去,恢复皇帝的威严,这威严像是脱离了山林的雾气,已经散的七七八八。
“众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