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你不说,单单长途颠簸我也不忍心,所以……你要留在寿春……你别哭,过一段我回来接你!”
两行清泪垂下,吕青奴多聪明的一个女子,立刻明白了刘协从进门到现在的躲闪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对责任的无奈。
“是不是夫人那边不好说?”吕青奴想到自身,她是刘协买下的侍女,又经吕雯强行举办了婚礼,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对于一个礼制制度下的女人来说,这就是巨大的硬伤。
“哈哈!”刘协笑了,“你是我的妻子,谁也改变不了,你又争气,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谁敢说半个不字,我只是担心你,路上不太平,要是有个万一,我岂不是害了你,还有儿子!”
吕青奴破涕为笑,展了展刘协的衣角,温顺的想一只绵羊,道:“你是英雄,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我不拦你,我在寿春等你!”
自从刘协一开口,吕青奴知道这就是无法更改的结果,作为妻子,为他养儿育女传宗接代,这是妻子的本分,她不准备奢求太多。
“还有,我已经当众宣布,回到朝廷后,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讨一个王侯封号,讨一个一生富贵!”刘协轻描淡写地说出封王的消息。
“啊!”吕青奴掩住小口,曾经官宦人家的吕青奴登时呆了,王,这是帝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