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父母拖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我被师父看中收为徒弟。就这样,我在期盼和煎熬中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终于找到机会偷偷去山洞寻找我父母,却发现,那里都是陌生的面孔。”
战湛哽咽:“好可怜。”
“这世上或许有人比我有能力,或许有人比我更痛恨药皇庄的药人,但是痛恨药皇庄药人又有能力改变的就只有我一个。”
战湛动摇了,不过寒非邪没说话,他也不好发表意见。
“你刚才说,药皇庄认令不认人。”寒非邪缓缓道,“这是否意味着,只要我拿出令牌,就能控制药皇庄?”
水赤炼一怔,随即笑道:“你觉得呢?认令不认人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但规矩总会有人破坏的。”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是骗你的。”
寒非邪:“……”
战湛对水赤炼的同情心稍打折扣。
寒非邪道:“我要想一想。”
“好。”水赤炼道,“希望在你们离开之前能收到答案,这样对你我都好。蓝醅还在等我下棋,我先告辞了。”
战湛惦记着蓝醇的事,一路追着他往外走,“蓝醅和蓝醇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