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剑主的初阶,”寒非邪抱胸道,“不是调戏是演戏?”
战湛挠头道:“今天不在状态。”
“……为什么?”
“心情不好。”
“哦?”
战湛被寒非邪阴阳怪气的态度弄毛了,一摔筷子道:“谁让你一大早不说一声就走!”他开口说了两个字,根深蒂固的抱大腿惯性将本应该愤怒的语气稍稍修饰了一点,于是听起来不但不想质问,还像是——
软绵绵的撒娇。
战湛和寒非邪都愣了一下。
战湛埋头苦吃。
寒非邪沉默了会儿才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战湛抬头,鼓着脸看他。
“那把火究竟是你下令放的,还是屈肃自作主张放的?”
寒非邪表情很平静,但战湛就觉得自己脸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面部肌肉一动不敢动,心里不住地打鼓,究竟该承认还是否认。
承认的后果毋庸置疑,可否认一时爽,等阿静他们核实回来,证明的确是自己下的命令,后果之惨烈一定是现在承认的好几倍。至于承认穿越者的身份……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先不考虑别人信不信,只考虑别人相信之后自己如何自处,他就浑身打颤。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