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舍不得推开,只是将头歪向一边,搁在战湛的脑袋上,感受着那个人低缓的呼吸。
等战湛起床时,寒非邪已经不在了。他靠着窗户,胳膊和腿有点发麻,下车转了两圈才见好。他问一号寒非邪的踪迹。一号道:“走了。”
战湛道:“我对他离开时的动作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号道:“不知道。”
战湛:“……”混薪水混得太明目张胆了,好歹说个离开时的方位啊。
二号道:“往北走的。”
战湛:“……”这个就专业多了。
孔妍姿走过来叫他上路。
战湛微笑着应了,身体自发地退后三步保持“纯洁”距离。
孔妍姿虽然觉得他古里古怪,一会儿一个样,不过军神府的继承人嘛,总要保持一点捉摸不透的特质,才能让他的敌人云里雾里。她毫无诚意地帮他找了个理由,成功地掐灭了自己的好奇。
战湛望着她婀娜的背影,内心悲凉:为什么和他关系好一点的女性不是娘就是嫂?
“呜呜……”没吃早饭的法拉利像太后一样,慵懒地趴在四号的怀里,对他发出懒洋洋的抗议。
战湛:“……”为了保持这个记录,他是不是应该把阿猛和法拉利配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