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袁浩飞对着蓝醅发出虎啸声,鼓起的肚皮在啸声发出之后迅速瘪了下去,如同漏气。屹立千万年不曾动摇过的鬼寂山突然像发了疯似的颠簸起来,迎合着啸声,犹如灵活的舞娘。
蓝醅的手掌遇到一股极大的阻力,被硬生生地托在半空,双脚踩住的位置竟然开始慢慢地下陷。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撤掌,对方一定会借机重伤他,只能咬牙硬撑。
双方竟成僵持之局。
战湛感觉到包袱里一阵不安地蠕动,正要回头安抚,法拉利已经跳到寒非邪的身上,用鼻子拱着他的肚皮。
寒非邪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它的后背安抚。
战湛在旁边道:“只是个模仿达人,别怕!”
法拉利耳朵抖了抖,刚要抬起头,鼻子突然用力地动了动,“呜呜”两声,爪子刨着寒非邪的衣襟,想要跳到他衣服里去。
战湛半路把它截住,捏了捏它的屁股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矜持一点。”
法拉利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刚刚还捏了它屁股的人居然义正词严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吼……”袁浩飞又吼了一声,声势和力度明显不如第一声,却也让渐渐挽回颓势的蓝醅重新陷入困境。
山下忽然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