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室孤男,自己找点乐趣也是难免的。
他见蓝醇扶着墙站起来,暗暗吃惊,没想到师父冷静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如此狂野的心,自己改天必须含蓄地提醒他,撸管要长久,护肾必须有!
他揉了揉鼻子,佯作不觉,就见寒非邪蹲**子,举掌往地上拍去。
只听一声脆响,地上一根链子就断了开来。
战湛这才注意到蓝醇脚上竟然拴着一根粗长的铁链,链子另一头没入墙中,不知源头。
蓝醇松了口气道:“多谢。”
战湛颤声道:“他一直锁着你?”环顾密室,只有一张石床,一个马桶……简直就是最简陋的监狱!
蓝醇眼眸微垂,“他要出去,不能时时看守我。”
战湛道:“你们是兄弟啊!”
蓝醇嘴角一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翻腾起一阵滔天的愤怒和憎恶。他连着冷笑两声,却比哭更凄凉,“是啊,我们是兄弟,他竟如此对我。”
战湛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蓝醇是他的师父,天平自然是朝他倾斜,心里不免把蓝醅骂了个死去活来,本来还想骂他祖宗,但考虑到他和蓝醇祖宗共享,就忍了下来。
蓝醇道:“你们到这里,他没发现吗?”
寒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