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目光往私下一扫。房间里的草药看着多,其实就那么几个品种,真要整理根本不需要一个晚上。他从地上捡起一根草,看了看道:“这是哭草。”
“枯草?”战湛凑过去,“嗯,的确不新鲜。”
寒非邪道:“……那本日记要继续学。”
战湛低头看鞋。
寒非邪在房间里转了转一圈又一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小半根类似人参须的草药,“是它。”
朱晚望了一眼,惊讶道:“莫非是含笑参?”
寒非邪点头道:“哭草和含笑参不能前后服用,时间必须间隔一天以上,不然就会毒性淤积于腹腔中。”
朱晚钦佩道:“没想到寒兄对草药也有研究。”
寒非邪道:“我幼时上了经脉,为自医罢了。”
朱晚对寒家的恩恩怨怨略有所闻,宽慰道:“看寒兄今日成就,实因祸得福。”
两人客套了一番,转头就看到战湛靠着柜子,抱着膝盖睡着了
朱晚见寒非邪神情温柔,心中一动,试探道:“寒兄和小战兄情同兄弟,令人羡慕。”
兄弟两个字对寒非邪有些刺耳。不管未来他和战湛能走到哪一步,他都不希望是兄弟。
朱晚见他没说话,识趣地没有继续,着手整理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