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种方式主要受朱晚激将法的启发,相信到时候只要激他不懂药性,他一定会死鸭子嘴硬地认同这种方法很科学。
但灵药犬因为草药有限,只能慢慢地解毒性。好在两只小东西平时没好吃好东西,底子很好,又有法拉利在旁虎视眈眈,让它们精神空前的集中和高昂。
战湛从角落里拖出一张床单,抖了抖铺在地上,躺了上去,一左一右留了两个空位给寒非邪和朱晚,“早点睡吧。”
朱晚正给灵药犬梳毛,闻言笑眯眯地说,“好咧。”
寒非邪突然抢在他之前,抓着战湛的胳膊一翻,翻到最左边,自己在中间躺下。
战湛面朝地地趴着。
寒非邪推他,“翻过来睡。”
战湛侧头,四肢划水一般地摆动,“我是乌龟……”
“王八蛋。”
……
战湛跳起来,“刚刚谁骂我?”
寒非邪和朱晚无辜地望着他。
战湛眼睛往四下一扫。那个声音虽然短促,但他听得分明,像是个尖锐小男孩的声音,应该不是寒非邪和朱晚。可房间除了他们之外,只有……
朱晚见战湛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私下转着,忍不住笑道:“听说独角兽是能说话的。”
战湛愣了愣,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