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疼痛袭来,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舒爽得很,不冷不热,不痛不痒,屁股的位置还有一点淡淡的暖意。
他低头看身下,下面垫着一只桌子大小的暖玉盘子。
……
擦!谁把他端上桌了?
战湛从盘子里跳下来,低头检查身体,胸膛腹部腿脚胳膊手,都齐齐整整的,衣服还是那一身。他松了口气,生怕又莫名其妙地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普通石室,四壁莹白,透着薄光。
他转了一圈,找到一道疑似机关控制的门,伸手在四下摸了摸。手掌碰触到墙,然后……穿了过去。
战湛怔住,震惊地把手从墙里“拔”出,又“插”入。
这怎么可能?
他换了只手试,竟然也穿过去了。
……
他逃难地跳回来,急躁地喊人。
从大哥非邪到寒非邪寒霸法拉利……最后到爹娘师父,把认识的都喊了一圈,却始终不见回音。这个石室就像一个诡异的牢笼,隔绝与世界的联系,独独剩下他一人。
他跳到盘子上,盘子传来的暖意慢慢地安抚着他。
他呆了一会儿,又跳下来,咬咬牙,将脑袋塞进门里。
石门比想象中的薄,他的腰才弯了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