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家里宠着,长大了被丈夫护着,老了腾云帝国举国上下敬着,从未受气吃亏,如今被云牧皇这么一反驳,立马被点着了火,怒道:“畜生!你说我什么?”
云牧皇平静道:“姑婆,战不败密谋造反罪证确凿。我抓他是出于国法,姑婆若有异议,可向刑部查询。”
云潇潇道:“废话!他若是要造反,何必密谋?你以为军神府三个字是吃素的?想当年,他父亲独揽帝国军权,可曾造反?你父皇可曾怀疑过他?怎么到了你这儿就一会儿削权一会儿造反……谁对谁错,你心里清楚。”
“老元帅是老元帅,他是他,老元帅忠心耿耿不等于他无二心。”
云潇潇摇头道:“可惜我云家人丁单薄,不然,帝国何至于落在你这么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手中!”
云牧皇此时对云潇潇恨之入骨,已无半点崇敬之心,只维持着表面上的恭敬,“我既然继承皇位,自会将我云氏皇族发扬光大,不负先祖威名。姑婆丈公只需安心修炼。”
“我要见雾衣。”云潇潇压根不管他说什么,“把人带来。”
战湛欢喜得恨不得冲上去亲她一口。
云牧皇竟然没有拒绝,点头道:“来人,去请姑姑来。”
战湛怕那人动手脚,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