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邪道:“为什么?”
战湛道:“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缺德到连义庄都破坏。”他当然知道义庄并不是云牧皇破坏的,这么说只是想激怒躲在暗处的人,但他高估了这些人对云牧皇的忠诚度,想象中沉不住气来一声吼的情景并没有发生。
寒非邪火上加油,“不,我不信是他。”
战湛冲他眨眨眼,表情有点郁闷,似乎疑惑于一向默契的寒非邪怎么突然变钝了。
不过寒非邪接下来的一句话正面,在这种情形中,钝的那个永远不会是寒非邪。
他说:“他不会这样对待他的皇陵。”
战湛见还是没人出来,捶掌道:“没想到他这么沉得住气,这么说他他都不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
“他们从头到尾只看到我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自言自语。”
“……”战湛郁闷道,“你怎么不早说?”
寒非邪叹气道:“疯子通常都不会以为自己是疯子。”因为习惯了战湛实体的样子,让他一时忘了自己能够看到对方完全是因为白梦之心的缘故。
“这样好的机会没道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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