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惭形秽……好吧,其实他快死了。哎哟……咿呀喂!”后面一连串的惊呼是因为卫盛突然拿出诏书打算撕毁却被寒非邪率先抢了下来,还被他一脚踢到了墙边。
战湛看着被打得只会吐血的卫盛,虔诚道:“走好。”
寒非邪翻开诏书,看了两遍,都没有发现不寻常,转手将诏书递给战湛,“真的是云牧皇写的?”
“我亲眼看着他亲手写的,千真万确。墨还是他老婆磨的。”
“宝贝,过来,把诏书拿来我瞧瞧。”云雾衣朝他招手。
战湛捧着诏书双手送过去,眼角瞄到皇太后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脸色阴沉,看向他的时候,面颊立刻缓了缓,却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云雾衣接过诏书,慢慢地打开,扫视了数遍,才道:“的确是陛下的笔迹。”
皇太后强笑道:“战湛是皇儿的好弟弟,他说是,当然就是了。不过你刚刚说他快死了,是什么意思?”
虽然皇太后刚开始的表现还不错,可战湛对着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说话也没什么顾忌,将云牧皇凄凉的处境一一道出。
皇太后越听越惊慌,数度临近崩溃又强撑不倒,连云雾衣都叹了口气。
“这都是报应啊。”皇太后听完之后,扑倒在床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