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邪和战湛身后。有阿猛和法拉利在前面探路,他们走得很放心,很悠闲。
尽管穿着蓑衣,朱晚还是被淋得满脸是谁。他一边抹脸一边艳羡道:“战湛真是因祸得福。”满身干爽地走在雨中是多么奇妙又美妙的事。
战湛笑道:“有眼光。我正愁找不到徒弟,朋友一场,免试入职。来,有没有刀子,寒霸快借给他!”
寒非邪居中翻译。
朱晚笑着摆手道:“你这个师父太没保障。”
战湛走到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住,猛然现形。
朱晚来不及收步,直直地装上去,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他,战湛又趁机隐身跑了,害的朱晚重心不稳,差点摔跤。
若说他们这边是明亮的风景,那么其他人就是阴暗的角落。秦家兄妹都绷着脸,一副是都欠了他们三五百万的样子,寒云飞的脸不是绷着,是冰着,用槌子敲敲能敲出一片冰屑。三长老倒是正常,却被周围三张脸拖累了。
朱晚突然走到寒云飞身边,问道:“我有一事请教老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