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湛纠结地抿着嘴唇,“难道你不担心法拉利?”
寒非邪道:“担心于事无补,要先保证其他人的安危。”
朱晚道:“明岗暗哨都安排好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能知道。另外,这场仗不知道会打多久,我们最好先将情况告诉王妃,寻求后方和粮草支援。”
战湛幽幽道:“法拉利它们还没回来。”
朱晚道:“也许走得更深入了。”
四号急匆匆地跑过来道:“浪剑圣一个人去探路了,怎么办?要不要追回来?”
原本还担心法拉利而心急火燎的战湛闻言立刻道:“他太沉不住气了!”
朱晚道:“浪剑圣故意让四号来报信,却不亲自通知我们,就是怕我们阻止。他心意已决,我们还是尊重他的意见吧。”
战湛嘀咕道:“他去还不如我去。”
寒非邪沉下脸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魂体,就所向无敌了?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变成魂体的!这种铭心刻骨的痛还想让我再尝一次吗?”
难得见寒非邪发怒,尤其是对战湛发怒,朱晚等人噤若寒蝉,不敢插嘴。别说他们,连战湛也傻了眼,呆呆地看着他,默默地闭上嘴巴。
寒非邪满意地低下头,藏去眼中的得意。看来,一味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