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传的赵府灭门惨案里就有一个白毛一样的东西,直吓得腿脚发软跌倒摔昏,不省人事了。
蓝语思跑到更夫身边使劲摇他,可等来的却是刚才的锦衣卫。那人已被激怒,正狰狞着面孔走向蓝语思。蓝语思以臀部和双脚为支撑点,抖着身子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奇迹发生了,那人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身后是面无表情的易轻寒。
蓝语思觉得天都要塌了,因为她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一幕,也是最难忘的一幕。
易轻寒拿起那人随身带着的铁钩一样的铁器,一下下钩在他的身上,布料撕裂的声音,皮肉绽开的声音,充斥在蓝语思的耳畔,撞击着蓝语思的心。
还未缓过劲来的蓝语思坐在椅子上看着易轻寒,他刚沐浴过,头发还湿嗒嗒地滴着水,打湿肩头一片。
“记不起来了?”易轻寒已将那锦衣卫和蓝语思的对话全部听了去,看样子她曾是万指挥使的人,但她失忆了。
蓝语思只觉嗓子紧得有些疼,只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易轻寒在窗前站下:“我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想活命,只能跟着我。”
蓝语思蜷缩着点着头,他没追究自己伤他那一下,又或者,他就是让自己伤了他,这才能听到那锦衣卫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