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这才从惊讶中转醒过来,是的,易轻寒从没说过这东珠是给自己的,一直都是自己自以为是。
蓝语思敢怒不敢言,垂头丧气地回身去拿东珠。稍稍搬开亮格橱一些,从后面拿出盒子,在两个丫鬟和易轻寒惊讶的眼神下将东珠交到易轻寒手上。
两人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马车向着王取的外宅王府而去。易轻寒看着对面闷闷不乐的蓝语思,颇为得意地勾起嘴角,算是报了当初喷自己一脸胃酸的仇。
“这家主人是西厂督主,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你到了那里不要多话,免得不知深浅坏了事,记住了吗!”易轻寒又恢复了毫不客气,冷冷的语气。
“记住了。”蓝语思因心情不好,同时脖子疼得难受,看似不服气地偏着头。
“不要以为我为了账册不敢杀你,也不要以为我怕督主知道就会一直好脾气,我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是很容易的事。”易轻寒一下将装东珠的盒子放到位置上,不悦地说。
“啊?为妻知道的,为妻会老老实实的。”蓝语思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句话。
“坐正了听我说话!”易轻寒冷声说。
“大人息怒,为妻坐正了,坐正……睡落枕了,脖子痛。”蓝语思将脖子扭正,脸上是痛苦与惧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