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思放到床上,语气里有一丝幸灾乐祸。
“老天,我恨你。”蓝语思哆嗦着嘴唇嘟囔着。
“什么?”易轻寒揪下右肩头的白棉问到。
“没有,你,你要做什么?”蓝语思听到声音,回身看到易轻寒手里的白棉,直冒冷汗。
“止血!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个。”易轻寒边说边扯去她的裤子。
“不要,我,不要你来,我……”蓝语思急得有些失声,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白棉。
“你的身份是我夫人,我不来谁来?今日又没带丫鬟。”易轻寒捏着白棉,心道她是怕痛,自己偏要用力一些。
“不,不要……”易轻寒不顾蓝语思的反抗,狠狠将白棉按在了她屁股上的伤口上,末了还用力按了按。
蓝语思挣扎了两下,扑腾了几下小腿儿后,便如死鱼般瘫软不动,剧痛传来,不一会儿浑身便湿了个透,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头顶滚下来,鼻尖上湿湿一片,一时间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这白棉上有止痛的药粉,可好些了?”易轻寒俯□子,看着蓝语思,狡黠地笑。
蓝语思已经无力再说话,只轻轻动了动眼皮儿,以防他看出自己的异样,若是知道自己在那白棉上动了手脚,那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