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问到。
“回督主的话,大好了,稍微调养几日便可痊愈。”易轻寒躬身站着答到。
“那人可查到了?”夏明一双鹰眼看的易轻寒有些不舒服,崖底日日捕的野味,少不了鹰。
“下官上来之后遇到的那伙人,应该是万笃那边的,之前逼下官落崖的……”易轻寒将话反复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心道不能落了夏明的面子让他两难,于是继续说:“也应是万笃的人。”
夏明不知杨元对易轻寒所做之事,因此也没多加怀疑。半晌说到:“他这是明着跟我作对呢。”
或许各个朝代都是如此,三足鼎立的局面,皇帝方才安心。锦衣卫指挥使是万贵妃的亲弟,后宫派看似密不插针,但也难保大难来临各自飞;权臣派是一盘散沙,切多求自保,人称‘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的领头人尚且同床异梦,更别提其他人互相倾轧了;权阉派以东厂为老大,但日渐强大的西厂也不容小觑。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西厂不算是权阉派,西厂督主是皇帝身边长大的,年纪不过二十岁,天不怕地不怕,是从小被多年无子的皇帝宠出来人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易轻寒与此人接触过几次,便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易轻寒收回心思,恭立一旁说:“督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