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人,但是言语间却时不时摆些派头,当然,遇到脾气暴的东厂人,也是不敢怠慢的。
“瞅你那出息,怎么进东厂的,丢人!”赵都伸出手指狠狠戳在蒋子义额头,只见他的头更低了。
“我,我舅舅死了,我来顶名额的,我也不想,我还要读书呢,我……”原来是个被家里硬塞进来的,看来也是拿了钱给哪位人物,虽说东厂又扩了人数,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赵都心想。
“狗崽子,在这等着!”赵都说着便大踏步来到锦衣卫北镇抚司门口,对着门边两人说:“工部曹大人的案子,开始审了吗?”
门口两个身着明黄官服的人斜瞥了一眼赵都,偏过头去望天。
赵都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便欲踹上其中一人的膝盖,却被那人躲了过去。“怎么着,听不到你爷爷的话!那就让你好好听听。”
那人见了作势欲上前,只见赵都一把扯过那人领子说:“怎么着,这是妨碍东厂听记?是谁的吩咐!”
另一人此时脑子也静了下来,若是事闹大了,还真说不准是不是他们妨碍听记。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于是伸手按住两人,忍住气说:“瞅着时辰已开始了,晚了可不是我等不放行。”
赵都听了甩开那人的衣领,大摇大摆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