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呵,王夫人她,她也乏的吧。”蓝语思脸上一热,赶忙换了个方向侧卧,藏起自己臊红的脸。
易轻寒神清气爽地来到东厂,番役封旬急忙走了过来,低声说:“大人,今日早朝,礼部尚书简大人及一干人上书弹劾了西厂,为的是杨昌河父子之死一案。”
易轻寒微微皱眉,将披风丢到他身上,随即不屑地一笑:“哼,极好,若是西厂办事不力,那么王督主转至东厂的证据便不足为信,那些收受了贿赂的人便无事了。”
封旬跟着易轻寒回到屋子里,桌上是叠满了各个掌班呈上的密报,拿起几本看了看,心里总是想起家的那只小狐,于是索性放下。
“封旬,将李玉勇提出来。”既然不能做细致的事,那便做粗旷的事吧。
易轻寒穿着厚实的中衣,麒麟服内加了棉,外罩披风,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喝着热茶,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旁的封旬不时续着热水,屋子里跪着嘴唇发紫的李玉勇。
天寒,牢房里更是阴暗潮湿,脱光了的李家败家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隐隐听到隔壁传来嘶吼声,不多时便成了有气无力的低鸣,让人头皮发麻。
“那是在刷洗,大狱里条件简陋,都十几日不曾沐浴了,算是优待。”易轻寒放下茶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