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后来跟着易轻寒,也是如此。
“我……”易轻寒有些不安,四指收紧,只留食指在外刮着太师椅扶手上的亮漆,不知如何开口。
“老爷如有吩咐请讲,小的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通常不喜欢说话的人,便比别人敏感些,况且日日服侍易轻寒,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易安都能辨出几分。此刻,易安觉得,他的主子很是犹豫。
“我……”易轻寒咬着下唇,鼓起勇气说:“夫人,已是真正的夫人了。”
易安微微一愣,旋即便低了头不再看,以免易轻寒尴尬,只轻轻说到:“老爷的夫人也是奴才的主子,小的定当……”
“我从未把你当过奴才来看待,以前在荣府时不曾,后来逃命时也不曾,若没有你,也就没有我。”易轻寒想起年长六七岁的易安带着自己逃命的那些个日子,不禁感慨。
易安声音里有些颤抖,扑通一声跪下,哽咽着说:“老爷待小的……小的便知足了。”
易轻寒起身走过去,扶起易安,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总在想,若你不必牺牲,也许我们也可以做到。”
“老爷,您不必说了,小的瞒着您是小的不该,但小的也是心甘情愿的。”易安说完破天荒地笑笑,想是为了开解易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