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低些?”易轻寒极少关注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柴米油盐的价格,今日问得如此仔细,倒是出乎封旬的意料。
好在封旬因着一些原因,平时对米价布价格外关注,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会答得出来。
“哦,也难为你了,可以调查两日再回我也无妨,但是切记,要准。”易轻寒侧头看向封旬,一脸严肃。
“易大人,些许小事,小的现下便可回答您。”封旬怎会放过这显示自己的办事利落的机会,慢慢说到:“若是一次要的多些,也要看有多少。一千匹呢,大约可降到四文钱。”
“一万匹呢?”易轻寒装作不在意地问到,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
封旬眨眨眼睛,动了动嘴唇一时没说出话。他知道,易轻寒的话,每句都有深意。
易轻寒见封旬仿佛有些警觉,马上说到:“就是随便问问,你出去吧。”
封旬点头退了出来,走回自己房间还在低头沉思易轻寒话里的含义。封旬十年前便进了东厂,惯会察言观色,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也就不用在易轻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手底下混了。
易轻寒将桌上的呈报翻开看看,柴米油盐的价格还算正常,放下手里的呈报,易轻寒走出屋子,来到大狱深处的牢房。关押过简青阶的那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