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捏住,将碗里的药汁倒了进去。
“莫怕,不是那催情之药,总玩一种把戏岂不是很无趣。”易轻寒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手伸进喉咙里抠的样子,冷笑一声说到。
简青阶呕吐起来,抠出大半药汁,低头颤抖不停。
“快灌解药,你怎能给简大人喝毒药。”易轻寒装模作样地对着方才那番役说。
那番役听了赶忙又端起一个瓷碗。简青阶看去,只见墙边桌子上摆了二十几个瓷碗,不寒而栗。
简青阶只觉浑身发热,那番役又将一碗药倒进自己嘴里,过了半晌方才觉得舒服些。
“简大人骨头硬得很,本官也是无法,再来吧。”易轻寒对那番役说到。
那番役听了又依着次序端起第三碗,倒进了简青阶嘴里。如此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简青阶早已奄奄一息,于是又被灌了一碗参汤,这才悠悠转醒。
给犯人依次喝下毒药、解药、毒药、解药、毒药、解药,也就只有东厂才做得出来。偏还都是不同种类的毒药,短短两个时辰,简青阶尝遍了世间苦楚,骤冷骤热,浑身青紫,奇痒无比,五脏俱损。
“简大人累了,先送下去歇息吧。”浑身□青紫一片的简青阶被番役拖了出去,留下那大管家独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