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起火一事,可是你做的?”易轻寒早就怀疑太庙一事事出蹊跷,开口问到。
简青阶哼笑一声,挣扎着坐起身子,靠着墙壁说:“东厂便只有这点手段了吗,有什么高招便使出来,本官接着。”
“你儿子早早地便去了徐止府上,只一刻钟的功夫便灰头土脸地出来了。”易轻寒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可怜见的,本官便将他请到这儿来了,你们父子也好说说话。”
易轻寒先是吩咐人给简青阶穿上衣衫,接着又击了三声掌,简青阶便见自己的儿子简广笔跟着一个番役走了进来。易轻寒退处牢房,站在门口等着两人。
“广笔,你怎地到这儿来了。”简青阶看了眼门口,确定无人后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到:“可去找了徐大人?”
“父亲,父亲。”简广笔扑在简青阶身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压低声音说:“那老狐狸说是病着,我没见到。”
简青阶恨恨地骂了一句,便如一直泄了气的皮球。若是徐止不想出手,东厂制造这一起冤假错案便易如反掌了。
简青阶与夏明素来交恶,怕是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简公子,请回吧,你父亲牵扯此等大案,本官本不应放你进来探视的,如今既见了面,便走吧。”易轻寒又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