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
小青也不想待在这里,以为易轻寒走远了,便打开门,谁知竟是被锁上了。
易轻寒又来到其他牢房,拿起一把铁刷便要动刑。徐止党羽众多,其中不乏视死如归者。
如果被这铁刷刷上去,不死也得脱层皮,那人赤着上身,在这阴冷的牢室里却冒了冷汗。
“鹰犬,走狗,杀了我吧。”那人对着易轻寒大喊,试图激怒他,图个痛快。
“走狗,我死了,自有我的孩儿为我报仇!”易轻寒的铁刷扎到皮肉些许,那人忍着疼叫骂着。
心里一动,手上便收了力气。昨晚还摸到胎动,那神奇的小生命活泼得很,每晚都会隔着肚皮与自己说话。
有时踢脚,有时伸手,有时用脑袋顶着母亲的肚皮耍赖皮,俨然是个不省心的。
收了铁刷,易轻寒洗净手上的血迹,用帕子擦好。
微微勾起嘴角,心底便是一暖。此时天色尚早,易轻寒便也等不及回府了。
刚出了大狱,便见蒋子义带着府里下人匆匆而来。
“老爷,老爷,夫人快生了。”那下人跑的一头汗。
“不是还有几日的吗?”易轻寒一把推开蒋子义,拎住那下人的脖领子便问。
“夫人午饭后便觉不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