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格格不入的画外景。
身为女子,要么身份尊贵,要么外貌倾城。如有其一,便将不愁疾苦。如两者兼有,更是天之骄女。如两者俱无,便不要怪罪命运不垂青,男人不垂怜。能平安过活,已是幸事。这世间,原本就无没有理由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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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胤禛并未带云烟回下榻的旅店,他自己却和两个近卫在前厅里不知在说什么。
画舫的舱室里有现成的卧榻,胤禛既要过夜,云烟便默默回了舱里收拾床铺,什么也没问。
船舱里灯火微摇,云烟趴伏在地上铺着卧铺,她将胤禛的床铺厚厚的垫好,怕河面得湿气染了他身子。又将剩下的薄被平平整整的铺在舱角,给自己开始铺地铺。
胤禛走进来的时候,云烟已经蜷缩在舱角的地铺上睡着了,一边微微烛火摇曳。
她单薄的身子像虾米一样无意识的蜷着,只有一小团,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外衣。清淡的眉目隐在烛火的阴影下,额头抵在舱角,发丝落在脸上,唇角不是很有血色,微微疲惫。
胤禛蹲下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