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病来势凶猛,四宜堂内已然翻天覆地,只是守卫森严的外表依然平静。
来了多少位名医,云烟依旧躺在床上不言也不语,昏睡了几天几夜,喂药根本喂不进,顺着唇角就吐出来,极无求生意志,简直显得比当年遇刺昏迷时还要毫无生气。
几日里胤禛除了公务,哪也不去就是守着云烟。用嘴含了汤汁强行哺到她嘴里,她也常呛出来,收效甚微。但胤禛异常执着,吐了再哺,一遍又一遍,衣服吐脏了就帮她换,夜夜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搂着她入睡。
终日四宜堂小厨房内几乎连天累夜的煎药,不假他人,由小顺子小魏子轮流煎药,胤禛常亲自去看,同样药材常用掉七八倍不止才能真正让云烟喝下去,烧才渐渐退了。若是寻常人家,怕早该驾鹤西去了。
云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却静静躺着什么话也不说。胤禛见了也不逼迫,还是仔细照料。
入夜的时候,云烟已经蜷缩到床的最里面去,将与胤禛的距离拉的咫尺天涯。胤禛一身里衣上床躺下的时候,屋里静得连根针都能听见。
静了一会,他终究翻身进来轻轻从背后连被子一起搂住她,引起她惊恐又虚软的挣扎。可他死死的抱着,无论如何也不放手。
“无论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