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寿迟疑道:“她是齐刘海,脸也没有那么尖……”
他皱眉道:“什么?说清楚些”
元寿昂首鼓起勇气道:“阿玛,她看起来与佛堂画像中人有几分相似”
他几乎被这句话震惊了,他回过神来起身蹲下将元寿一把从地上扶起来。
“你记得佛堂画像?怎么叫几分相似?事情经过是如何?”
元寿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懵,一边回忆,一边奶声奶气道:
“孩儿知错了,请阿玛责罚。是我们在圆明园附近找风筝,到了八叔的和春园门口问侍卫……后来一个丫头拿了风筝出来,还很仔细的用块干净的旧棉布包着,风筝崭新崭新的一点没坏……还有……我要赏她,她没要。”
他手中一紧:“旧棉布?”
这是一块从旧衣服上剪下的棉布,洗的很干净,看不出丝毫端倪。但当他把这块不起眼的棉布放到鼻端轻嗅时,布料上有一丝极淡的气息,是衣裳的主人经年累月穿着后染上的发肤气味。
如云似烟,清浅,温暖,缠绵萦绕着他灵魂的淡淡气息。
他有多少年再找不到了?好像是从她消失,他失手烧了四宜堂那刻起,他连她的衣物和被褥也化为灰烬了,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她的气息,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