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许诺的唯一一个。
这样一颗戒子戴在云烟纤细苍白的手指上,忽然让她感到千斤重。
不知道何时,夜晚的天空开始飘雪了,这是康熙六十一年冬的第一场雪,雪花零零落落的飘在乘夜策马狂奔的人身上,辫上,竟像是染白了他的发梢。
当雍亲王胤禛骑马飞奔到京城西北郊畅春园的时候,他已经一身是雪湿的纵身跳下马来。
门前亲兵的火把下,他一身隆重的亲王衮服,厚厚亲王冬冠下的一双黝黑深邃的鹰眸几乎看不出情绪,只有袖中紧紧捏着玉扳指,能泄露出他极力克制的内心。
步兵统领隆科多已在园外等候,一见雍亲王胤禛在门前下马,两人对视了一下。
步兵统领隆科多正色做了个手势道:“雍亲王请,万岁爷等候多时了”
雍亲王胤禛点点头沉声道:“有劳舅舅带路”
两边的亲兵立刻立了兵器,任两人进去。
步兵统领隆科多和雍亲王胤禛相携走进夜落初雪的畅春园内,直奔东路清溪书屋而去。
路上无人,雍亲王胤禛偏头低声压抑道:“舅舅,那女子现在在哪?”
隆科多回道:“清溪书屋”
雍亲王胤禛不再说话,面上晦暗难辨,脚步走的更快了,完全不顾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