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
云烟不敢起来,也爬跪过去,见康熙吐了痰后,反射性的抽了自己的帕子递上去。几乎同时意识到皇帝一定不会用别人的帕子,被自己贸然的动作吓得后背一阵冰凉,立刻就要缩手,谁知康熙竟然已经伸手来接了帕子。
康熙渐渐平复下来,用云烟的帕子擦了擦唇角,目光移到雍亲王胤禛面上。
“你是怕朕临终前赐死她吧?在你们眼中,朕就是如此之君父,垂垂老矣,刻薄寡恩。”
雍亲王胤禛放下痰盂,依旧跪在榻前,他仰着头双眼赤红的看着康熙。
“不,在儿子心中,皇阿玛是千古仁君,名垂青史!”
康熙忽然道:“刚刚朕与她的赌注是,皇后之位。”
雍亲王胤禛不语。
康熙又道:“她明知道你会来的可能性更大,却要说你不会,却故意要输给朕。你说她算不算欺君?”
雍亲王胤禛一惊,手在身下死死的抓住云烟冰凉的手指。“皇阿玛!”
云烟浑身都在颤抖,伏□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默然道:
“奴才自知宁古塔罪籍,跟从四阿哥左右二十余年从未有一丝一毫肖想过皇后之位,也永不可能坐皇后之位,请皇上明鉴!”
句句肺腑,她不敢赢康熙,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