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年羹尧披枷带锁被押解回京后关押在刑部死牢中,只待定罪伏法,而贵妃年氏心中滋味可想而知了。
贵妃年氏送信来找云烟的时候,很是让她吃惊。在她心中,年氏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犹如她两位哥哥和父亲,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竟然来找她这么个可能踩到皇帝雷区的人,要么是走投无路,要么是深思熟虑了。
云烟到达天地一家春的西院时,雍正竟然已经在了。因为,云烟在门口看到了苏培盛。
云烟的脚步停了停,便继续往里走。苏培盛哪里不了解她,更不敢拦她。
越接近屋里,越能断断续续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那病弱女声的一句:“皇上”简直是肝肠寸断。
“主子……奴婢求……”
“贵妃能大义灭亲,朕必嘉奖。好好将息,无须多言。”
模糊断续的声音竟然显得有些冷酷,似乎明白了阻断了她的最后希望。这样的语气,像一个完全的帝王,让她觉得陌生。
这是云烟第一次听到年氏叫雍正主子,自称奴婢。
这是一种近乎哀求撒娇的口吻。要知道叫皇帝叫主子哪里是人人可叫?
在满清八旗的文化里,主奴关系远是比君臣后妃都要亲近的关系,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