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的时候想你……”商净弹着他的手轻轻地说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没有用,就分开一天,跟你生着气呢,还想你想得快疯了,那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分手了,我一定会哭死的。”
顾垂宇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些情话来,觉得整颗心都快被融化了。
“所以,只要把你放在天秤的一端,另一端是什么也不能平衡的。”商净说完,自己脸红了,又亡羊补牢地加了一句,“当然,我爸除外。”
顾垂宇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补充,转过她的身子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隔日,顾垂宇在车上打了个电话,“喂,是我,我改变主意了,二环那块地不做休闲会馆,改成老年人俱乐部。”
“什么?”对方显然很吃惊,“三哥,里头的东西都差不多准备齐全了!”
“我知道,反正都是休闲娱乐的地方,有些留着,有些就看着让人改改。”顾垂宇说得轻飘飘的。
“三哥,您这是吹哪阵风哪?好端端的地方改成老年人……俱乐部?”那头的人急了,噼里啪啦劝了一堆。
谁知顾垂宇丝毫不动摇,“让你改就改,那么多话,别给我敷衍了事,找个这方面有经验的,别太俗也别太洋气,这几天就要给我办了。”
对方显然非常不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