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博士听苏青如此说,神情有说不出的惊喜,像个即将得到糖果的小孩般,激动地顾不上形象,急不可耐地就去吩咐人做事去了,动作根本不像个老人。
苏青拍了拍张梵的肩膀安慰道:“我尽力。”简短的三个字,则已经说明了她会尽力而为。
张梵不知道苏青的医术如何,但看到刚才那老的头发都白了的博士,都对她另眼相看,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苏青必是有着不一般的能力才得那人的青睐,朝苏青感激一笑,这才随着萧云平去了房间外面等候。
等待是最为无奈漫长的,尤其还是这个关口,更是对心灵的一种深深折磨,犹如一片超薄的刀片,时不时地在其心上划上一刀般疼痛不堪,在疼痛减缓的当口,又一刀划上,还没消失的疼痛又在成倍增加。
房间外面的张梵就是如此,神情憔悴不堪,一下去仿佛老了好几岁,若是妹妹出了事,别说没办法给父母交代,就是他自己这一辈子估计也都活在痛苦之中。
而房间中正在忙碌救治病人的一老一小,脸上的神情都是凝重万分,欧阳博士给手术台上的张瑶服了自己研发出来的药丸,然后在苏青的示意下,在张瑶的右手腕上划上一刀,不轻不重,刚好血液能够缓缓流出。
而此时的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