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齐霂说的那处是什么。然而她腿心处还酸软着,且她谋划着归宁的时候去买了避子药来避孕,所以说什么都不可能真的再和齐霂发生关系。
她俏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既然不舒服才更应该放开我,对不对?”齐霂在她耳侧粗喘了几声,闷哼道:“大郎不想放开娘子。”说着两只扣在鱼知鸢纤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齐霂不是真的孩子,他虽然傻了,但是他的t格和力气都是成年男子的,鱼知鸢一个弱质nv流是抵抗不过的,索x她就泄了气,坐在齐霂腿上,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人型坐垫除了pgu底下的那点隐患,其他方面还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当背部靠着齐霂的x膛,整个人后仰的时候,齐霂就妥妥成了一个软乎乎的靠椅。
鱼知鸢悠哉悠哉的,就是不搭理齐霂,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看齐霂这个小傻子能憋到什么时候才放开她。
她昨夜被齐霂翻来覆去的c弄,今早又急匆匆的去敬茶,还同继室夫人用嘴打了好几回机枪。
此时此刻靠在齐霂怀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浑身透着惫懒。
不过须臾,双眼皮就和打架了似的,扑扇着鸦睫,被周公那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