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愿意,否则鱼知鸢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妻子。
“鸢宝,我们是夫妻。你是想同我生分?将我赶出去?不认我这个夫君?”齐霂阖眸缓了缓,压下心中那点燥火,尽量软了嗓音同鱼知鸢说理。
“也不尽然,我们自然没到非要分个明明白白的地步。但是这事吧,你想,我们虽说有婚约,但我当初是不愿嫁你的,想必你也晓得,我是被我爹绑上花轿的,嫁给你实非我愿。”
鱼知鸢偏头,半张脸压在被褥上,闷声同齐霂一一道来。
“但我怜悯你傻子还被人那般欺辱,就有些看不过眼,做了些兴许你觉得颇为可笑的事来护着你。”
她贝齿紧咬着唇,一副羞赧的模样:“成亲当晚更是觉得你傻了,我这心里头不用负担那么多,就依了药x同你作了夫妻的事,说来是我玷w了你的清白。”
“可你如今不傻了,你也晓得,我们这夫妻之名是圣人强压的,这名头你铁定不在意,我自然也不介意。那我们再躺在一处,与往日无二,你日后若有了欢喜的姑娘,我若有了喜欢的小郎君,恐会让人吃了醋,埋怨一二,你说是也不是?”
鱼知鸢说完颇有些忐忑得偷瞧了瞧齐霂,见他仍是沉着那张俊脸,双眸晦涩,抚着她侧颜的掌心隐隐带着点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