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就要昏过去了。”
还未等圆圆说话,突然有个声萦在内寝:“那便把这碗粥喝下去,刚熬好的,还有些烫。”鱼知鸢错愕抬眸望去,就见齐霂一身墨黑se圆领袍,长眉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线,手中拿着一碗粥,径直走向她。
圆圆垂首笑着福了福身,随即一溜烟儿跑没了影,鱼知鸢一个且慢都没出口,内寝霎时就只剩她和齐霂两个人了。她颇有些尴尬,愣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齐霂坐在床边,轻车熟路般用汤匙盛了一勺白粥,散了散热气,递到鱼知鸢唇角:“张嘴。”鱼知鸢机械似的启唇抿了一口咽下,如此几次三番,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
“还要吗?”齐霂牵着唇角放下了空碗,一手捏着帕子在她唇上揩拭。鱼知鸢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扯过齐霂手上的手帕,在自己唇上胡乱擦了一通,双眸瞥向他处闷声道:“不,不用了,谢谢你。”
齐霂闻言蹙眉,修长的指节抬起鱼知鸢的下颌,偏向自己:“你这是在做甚?我是你的夫君,你这般是要与我生分?还是在怪我没看顾好你,让你糟了这罪?”
鱼知鸢哂笑,不大自然得牵了牵唇角,两手绞着帕子:“没有,我,我晓得的。”其实这都不怪齐霂,齐霂能来救她照顾她,也算是同她扯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