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人。”
“是我御下不严,他们也疏忽了,原以为那几个人安排在其他院中说不得还能探听些什么,从而抓住身后的主事之人,却没想到这几个人一早就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追着那几个人的踪迹,才找到了你。是我来晚了一步,让你遭了这些罪。等你身子好了,我认打认罚,同你赔罪可好?”
齐霂突如其来的温情将鱼知鸢打得措手不及,可她脑中总是时不时出现齐霂说得那句寻常妻妾和她昏迷前萧意安扑在他怀中撒娇哭泣得声音。
“你不必这样的,你能来救我,我很感激了。”鱼知鸢正se道,双手sisi捏着被子下的布料。
她吃不透齐霂的想法,她也不想去琢磨,脑子中十分混乱,只觉得有些事就没有特意去深究的必要,总要糊上一层窗户纸遮着t面。
“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齐霂深觉不对。
“没有呀,我是在想,你是不是都告诉他们你好了,所以才这么不避着人?我这昏睡了三日,好多事情都不知道。”鱼知鸢尴尬地转了个话题,双手捏着被子,招子胡乱瞟着,明显地心虚。
“嗯,我同nn说前几日就好了,只是府中变故多端就瞒着没说,日后问起你,你便也这个说辞,多得就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