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朕都不会回你,恩典你可想好了要讨要什么?”圣人打断了鱼知鸢的话,抿了一口茶:“除了公主的位份,其余皆可允你。朕还是得顾着些皇家t面,只得委屈你一二。”
“什么公主位份?什么t面?”鱼知鸢被圣人这一席话弄得愈发不清晰,一下就忘记了尊卑礼数,张口就质问他。
圣人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放下茶盏,唇角g了笑打趣她:“我还以为你今日都得这么规矩,不如一月前见得那一面有趣。没想到,你倒是没让我失望。”
鱼知鸢翻了个白眼,收回那因着圣人威压而起得战栗心思,平常心得怼他道:“我也没想到,堂堂一朝天子这般欢喜揶揄旁人。”
圣人扬唇笑了笑:“不愧是我的妹妹。公主位份虽然不能允你,但应有的俸禄自然不会缺了你。这香囊你收着便是,有齐霂护着你,这东西也不会用着了。”
“我?我是你妹妹?”鱼知鸢错愕,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圣人,满面不可置信。
“鱼尚书竟然还是一字未说?只给了你香囊就想一走了之?呵,这老匹夫倒是守诺。”圣人顿了顿,简要说了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末了还编排了一句:“天家哪有情ai之事,先帝偏要自诩痴情种。”
上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