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委实怪异,然他头次做这等子事,年少时被人夸赞的文采一时间竟是一句都淌不出唇齿来,只能干干巴巴地说句不错、好看,听来确实有些敷衍鱼知鸢。
昨夜戌时过半,他的暗卫倏地现身递上了两封信。齐霂拆开第一封发现那字迹赫然是鱼知鸢的,他细细地瞧了下去,却是越看越铁青着脸色。
鱼知鸢在信中问圣人道:兄长可知,为何齐霂又从长安来了江南,还装作是个求学的书生?我既然已同齐霂和离,就该我过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关道。先前装傻来江南哄骗我,道是欢喜我,也不知他此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莫非是他替兄长惩奸除恶时伤了身子,看上了我腹中的孩儿?这才要千方百计地待在江南,名义上是求学,实际是为了确保我腹中孩儿的安危,以防他们定国侯府没了后?
我琢磨许久,这理倒是比他说得欢喜我要真上几分。倘若他真是欢喜我,可不会处处揶揄我,令我生气。前次他还推脱,说是兄长令他装傻来哄骗我,倒不知这话是真是假,兄长你如何瞧?
齐霂敛眸,深呼吸了几口气,恨不得立即闯入鱼知鸢的闺房压着她被翻红浪,好教她晓得自己这身子骨可是一丝问题都没有。
他又启开另一封信,是圣人写予他的,言辞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