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听得声响误以为里间出了事,探头进来,就见着一个身影翻窗飘走。
鱼知鸢一扭头和圆圆的视线蓦地撞上,她一瞬间所有的热气都熏上脸颊,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把自己给气着了,她羞恼道:“此事切不可同爹爹说!”
圆圆亦是红着脸,轻声应了下来。
鱼知鸢抿紧了双唇,分外想回到昨夜,将自己混着浆糊的脑袋拍拍顺了,怎么就一时心软将齐霂留在了自己房间内?
可惜,鱼知鸢并不晓得,就是因为这一晚的心软。后头的一个月,齐霂都变着法地赖在她卧室内,说是要守着她,一双眸子却觊觎着她身后的床榻。
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起初鱼知鸢装作听不懂暗示,任由齐霂在她塌前候了几夜。
第六日的时候,鱼知鸢劝了许久,齐霂仍是不肯走,他半跪在塌前,伸手握住鱼知鸢垂在一侧的手,一脸正色:“再我还未将那伙人的藏身之处和目的都查清楚之前,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这里,哪怕还有暗卫护着你,我也不放心。”
鱼知鸢方要开口再劝一劝他,倏地窗外传来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长夜甚是突兀。齐霂站起身,将鱼知鸢护在身后,不过须臾,外头打斗的声音就传入了他们耳中。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