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非我的本意,我不能这么自私地只顾着自己,而不去管生养我二十二年的亲人。”
“以前我还会抱怨,觉得我娘亲唠叨,可是当我自己成了娘亲后,我才知道这是所有为人母都会操心的事。我舍不下闹闹,也更为舍不下他们。”
鱼知鸢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沁了不少泪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齐霂知她心下也不好过,并非是铁了心要弃了自己和闹闹。
他叹了口气,伸手温柔地将她脸上淌着的泪珠一一揩拭。
“好,我不逼你。”齐霂还是妥协了,他拥着鱼知鸢孱弱的身子,转了话题说起了闹闹,“闹闹今日未见着你,有些不大开心,一会子定会闹着要你抱抱。”
“他怎么醒的这般早?我原以为我回去时,他还在睡着。”果不其然鱼知鸢止了泪珠,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了小崽子身上。
比起这些事,当下小崽子哭闹得事才是最为要紧的。鱼知鸢归心似箭,频频撩起车帘向外张望,催促着马夫再快些,她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哄着她的小崽子。
齐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醋意后来者居上,不过须臾就酿了一缸子:“你可闻见了什么味不曾?”
鱼知鸢愣了一下,皱着鼻翼翕动几分,狐疑地望向他:“没有啊,是有什么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