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含着一包眼泪,分外委屈地抬眸向齐霂控诉,却不期然撞入他满是欲色的瞳仁里。
她忙偏头,发出重重地一声哼。
齐霂凑近,含着她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的捻着,还不断地将热气喷洒在她面上,低磁的嗓音仿若陈年的酒酿勾着人,“是要我快些还是慢些?”
他循循善诱,鱼知鸢步步入套。
“……快,快些。”
齐霂似是听话地给了些甜头,将性器在穴内迅猛地抽送了几下,教鱼知鸢把情欲巅到了高峰上,堪堪要落时,却止了动作。
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威胁道:“鸢宝,我是谁?”鱼知鸢在浪潮上不上不下的,身子好似被无数的酥麻痒意包裹着,她有些不解地眨了眨挂着泪珠的长睫。
齐霂低头含住她眼尾沁出的泪,又换了个说辞哄她:“你哄哄我好不好?”
“只需哄一下,鸢宝身上的乳儿身下的穴儿,要我如何伺候,我便如何伺候。”
他十分坏心地将性器抵在鱼知鸢的软肉上不说,还将她的情潮生生给拦断了,鱼知鸢被这情欲磨得一点将人踢下软塌的力气都没有。只得涨红着脸,干巴巴轻唤了声,“齐霂。”
“并非是这个。”齐霂蹙眉,将性器又深了一寸捻着花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