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这抚远军里尽是一些粗鲁蛮狠的武夫,那水念安就是个反贼,带出来的兵也不像样。”
    豫亲王府二公子懒洋洋的坐在中军大帐里,一双凌厉的眼睛,已经紧紧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同时,又有一道阴柔刻薄的声音出现。
    “公子说的是,这些人居然敢把公子丢在城中不闻不问,全都该死。”
    站在这位二公子身后的,是他爹豫亲王从司礼监求来的的大监刘连声,一身血色红袍,白粉敷面,六十岁的老公公在京中从来都是被人供着的,那里受得了边城的苦楚。
    也是大宋内外积弱,外有强敌内有奸逆,宫九自上任就一直兢兢业业的稳定朝纲   ,心思都放在了内阁和兵部上面,还没来得及清理到宦官身上。
    这老太监才以为这位新帝也要靠宦官的力量来制衡大臣,他们的风头自然会延续下去。
    何况他没理由不嚣张。
    君不见就连太平王府派过来的人都不在乎这些将士,水念安消失无踪这些武夫还有什么可倚仗的?
    何况他跟着的二公子是赵氏皇族之人,来了这粗陋的边城就代表着宗室的荣光,又凭什么要仰这些粗鲁的兵家子鼻息过活。
    以监军只身坐在中军大帐主位上,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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