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的感觉。
    她一下子坐起身来,脑袋由于用力过猛而晕眩。安然忍住眼冒金花的不适感,惊奇地问:你们两个怎么在这,这是哪?”
    “安老师,原来你是个酒鬼,羞羞羞。”糖糖拿手指在脸上比划着羞羞的动作,嘲笑安然。
    还是果果说话比较有重点:“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二叔把你带回来的。不过好像是你缠着二叔的。”不仅有重点,而且夸张。
    安然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她顾不上去鉴定果果说话的真实性,无语地拿双手捂着脸。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耍酒疯一次,那叫偶然,耍酒疯两次,就几乎无言以对了。
    安然扯着身上皱巴巴的裙子,闻了闻,宿醉的味道有些刺鼻。她钻进浴室梳洗。
    昨晚黎沐宸本想帮她换衣服的,可手到裙边,又放弃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清醒女人烂醉,而这个烂醉的漂亮女人又是自己所爱的人,如果真的帮她换衣服,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黎沐宸的爱情宗旨一向都是心甘情愿,他看了看安然紧闭的双眼,卷翘的睫毛,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去浴室洗澡。
    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又立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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