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烨二话不说“当啷”一声将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片丢在桌上,伸出左手,指了指自己无名指,“帮我切了它。”
=口=||| 阿贵一秒钟石化,半晌呐呐道,“烨少,您、您没,事吧?”
朱烨脸色白得跟鬼一样,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叫你切你就切!”
虽然朱烨经常打发他干一些超出他智商范畴的事情,但还从来没给他出过这么变态的难题,这算什么?升职之前的另类测试吗?问题他已经是头号保镖了,还能升到哪里去呢?不当保镖难道要当师爷吗?
阿贵挠了挠头,不觉得自己有能力胜任更高的职位,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
朱烨的神经绷得都要断了,厉声道:“脑袋你都切过,还能不会切手指吗?”
阿贵额头冷汗涔涔:“要不,您还是,让我,切脑袋吧。”顿一下又小心地加了一句,“别人的。”
朱烨差点被他气死,一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从摇椅下面的暗格里掏出自己防身的格洛克手枪,咔哒一声上膛,顶住阿贵脑门:“给老子切了!”
“昂?”睡在摇椅下面的墨墨被他的枪托无意间碰了一下,醒了,一睁眼,发现自己英俊的主人一宿的工夫瘦了一大圈,连眼睛都沤下去了,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