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半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朱砺收到消息比他要早,已经在手术室外等候,朱烨心情不好,不愿和他见面,便叫金娜从另一个入口带他进了手术室,在准备间透过玻璃窗观察手术情况。
砂爷整个人都被淡蓝色的被单盖着,无影灯下好几个医生在紧张地抢救,朱烨久病成医,大致能看懂监控仪器上的数据,见心电图血压等还算平稳,便松了口气,打开文件夹一个个签下自己的名字。
“手术什么时候结束?”
“四到六小时,不超过八小时,这种手术中间变数很多,需要随机应变。”金娜见朱烨神色疲惫,叫助手去买咖啡,自己陪在他身边,“不过不用担心,我师兄即使在全世界华人圈来讲,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
朱烨点头,合上文件夹递给她:“谢谢你,辛苦了。”
“分内的事。”金娜拿了文件夹去归档,朱烨在前排的椅子上坐下来,默默看着手术室里一动不动的父亲。从英国回来的两年里,砂爷一直不断地给他肩上加砝码,尤其是在朱家的主业——军火和药品方面,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他怎么理顺路线、怎么和客户打交道,一开始只是让他协理,最近半年差不多都让他独当一面。
也许他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