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砂爷私下里把王申叫了过来,递给他一个信封:“给这两份指甲做一个dna亲子鉴定,越快越好。”
王申看着里面一大一小两片指甲,惊疑莫名——小的那片很明显是从幼儿手上剪下来的,这个家里除了烨少的干儿子小葵花,再没有小孩……
“还有,帮我查一下朱墨的来历,悄悄查。”砂爷低声说,“主要看他有没有年轻的姐妹,或者别的女性亲戚,切记不要让烨少知道。”
王申跟了砂爷这么多年,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朱家什么阴私事,郑重点头。
王申走了,砂爷将轮椅开到窗前,透过玻璃窗,看到朱烨正带着小孩在草地上玩飞碟,白色的碟子一飞出去,训练有素的秋田犬便飞身扑过去接住,摇着尾巴送回小葵花手里,小葵花乐得都要颠馅儿了,把飞碟递给朱烨,奶声奶气地叫:“爹,再来再来!”
天像了,没有血缘关系,不可能这么像的,砂爷默默想。
两天以后,一个薄薄的文件袋被放在了砂爷案头,王申惴惴不安地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低声道:“鉴定出来了,砂爷。”
“怎么样?”砂爷看着文件袋,却不打开,而是问王申。王申犹豫了一下,道:“是亲父子。”
果然……砂爷眉峰一跳,怒气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