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这慵懒随性的恣意。
院子里太阳很大，云染月不喜欢阳光，她没有出去相迎。
“九月姑娘，我来，是为报恩。”
“报恩？”
云染月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莫名其妙联想到了以身相许的桥段。
“你刚刚说到鬼王宗，你的意思是，鬼王宗曾经对你有恩？”
她问道。
姬无念点头：“九月姑娘说得不错，我小时候曾被仇家追杀，后来被鬼王宗所救，他们将我收留在宗门内，替我疗伤，还将我平安护送到大衍，这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只可惜，五年前鬼王宗灭宗之时，我正在闭关修炼，等出来后，木已成舟……”
云染月眉头紧锁，看着他：“外人都说鬼王宗是作恶多端，被天道所罚，那么你觉得呢？”
“绝无可能！”
姬无念的神色有些激动。
“我在鬼王宗住了三个多月，很清楚他们的宗训，他们也绝不是作恶之人，当年所谓的拿一个村的活人炼尸，其实是他人所为，是栽赃嫁祸！只可惜，等我去调查的时候，有人已经将所有痕迹抹除，根本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云染月握紧了拳头，鬼王宗是九师父的心血，宗门里有他的得意弟子，还有徒子徒孙，却全死于一场